再如企业分离办社会职能,当时让大庆油田的医院剥离给地方,企业、地方政府都没积极性。当时油价高,企业效益好,养个医院不算什么,企业领导和职工看病也方便。但现在,价格产量双下跌,医院的职工又不能降薪,企业办社会的沉重负担就显现出来了。
在古物上花钱如流水,但他对家里就照顾不到了,有时甚至连5岁女儿和16岁儿子的学费都交不出,因为对老物件过于痴迷,妻子忍受不了离开了他。
当时外国作家经常点名求见赵树理,但林绍纲邀请他时总是被拒绝。一次,他终于答应了,穿着布鞋、胡子拉碴地随团出访,住宾馆非硬板床不睡,只好让他锁上门睡地板。别人在台上讲话,他不爱听了就去洗手抽烟,边哼哼山西上党梆子。看晚会总是睡着,甚至打起呼噜。
的确如此,在深圳,来自日本的创业者很少。或许是担心带着技术来到这里创业最终只能落得“被山寨”的结局。但是我们不应该忘记一个事实,世界上诞生了最多专利的正是这座城市。我在当地听到这样一句话,“硅谷的一个月就是深圳的一星期”。这种速度感与人、财、物飞跃日本直接连通美国西海岸的现实值得我们好好关注。